前阵子,应该有三个星期了吧?外子去中国,我得替他打点店里的一切,整天待在店里,午餐马马虎虎,似乎是为了生存而吃。当时口腔就已经开始溃烂,喉咙痒痒的,有时咳了几声,感觉舒服点,但胸口总是很郁闷,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。晚上咳得更凶,睡不好,精神也差。但我可不以为意,小病嘛,不值一提,何必让家人担心。
接下来的三天,药也服了,不只病情没有好转,伤风也来报到,鼻子里真象有虫在开派对。第五天早上,头痛欲裂,整身热滚滚的,又咳嗽,又打喷涕,泪眼汪汪,非常难受。开了店,只好让员工去打理,自己跑回家,躺在床上,懒散的骨头,迷迷糊糊的脑子,多么想不用爬起来。无奈工人的下班时间到了,拖着沉重的身躯,轻浮的脑子,驾车的似乎不是我。撑到工人回来,我迫不及待的又赶回家休息。待到关店时才又逼不得已的带着散慢的脚步。。。
外子当晚的斑机是八点半抵达,就只有让家公去接机了。当我躺在床上时,我有个预感,我是真的生病了,而且至少会病几天,但我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。突然,我想起前一天曾经跟小儿子说,”伟,妈咪快要生病了,就等你爸爸回来。“想不到吧?有时候我的预言是很灵的。那是星期六,五月二号。
第二天是礼拜天,起不了身,崇拜是免谈了,主日学只有请假了。躺在床上,喉咙像发火似的,身上热腾腾的感觉,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,开了冷气,还是又渴又热。但咳嗽却显著的减少。心中存着感恩,若每一天能减少一样病痛,几天后,又是生龙活虎了。
星期一,伤风也不见了。虽然还是发着烧,但是喉咙没有火辣辣的感觉。只是,身体和骨头开始疼痛,连转动身子都难,一想到上厕所,心里负担就来了。不上厕所又不行,不是说生病要多喝水吗?那几天,拖着疼痛的身子,拉着酸硬的脚步,我突然明白了,老年人为什么总是用脚板拖地而走,原来他们的脚没有力气,提不起来。我竟然也衰弱到这样子!
当天晚上,我们“门徒”的弟兄姐妹本来在“知音老地方”有联系会,因卧病在床,不能出席。想着不能和这群可爱的朋友相聚,不禁有点遗憾。我们在一起,总是一片欢笑声,有时好像屋顶会塌下来似的。
星期二,烧完全退了,但身子痛得好像体无完肤。我跟外子说,“我得看医生了。”外子开始担心,因为我是很逞强很耐痛的人,竟然自愿看医生?他答应下午带我去,早上有事走不开。躺在床上,我唯一能作的只有向上帝祷告,并向他感恩,因为我只剩下身体痛,其他病症都好了。只是病了这么多天,大肠未畅通,大概吃太少的缘故吧。我想如果有萍果吃就好了!但不想麻烦别人,还是算了。
下午,外子回来吃午餐,先来看我,问我要吃水果吗?“你的朋友送了很多水果给你,有萍果,橙子。。。。”我跟他说,太好了,我本来就是想吃萍果,想不到上帝这么爱我,藉爱珠姐送来我心所想的。这决不是偶然的。吃着萍果,心里甜丝丝的。
结果,也不用看医生了,身体的疼痛已经减轻一半,再多休息几天,应该没事。果然,星期四我可以上班了,虽然会有点头晕,噁心,力不从心的感觉。每个清晨,灵修之前,我都喝一瓶鸡精,另加一杯营养餐。外子说我像是縮水了,让我心里不禁沾沾自喜,看来减肥成功了,但是有点元气伤损,所以还得好好调理身体才是。
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没跟在英国的小儿子谈话,还有大儿子克俊和二儿子克彦也因为学业忙没和我联络。当他们知道我的近况时,问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们?我不想让所有的人担心,没有这个必要,反正有上帝看顾我。说真的,我曾经猜测是否患上A型流感,但并不害怕,是因为上帝把平安放在我心里。
在病痛的时候,其实有太多要感恩的。家人的爱心,朋友的问候和关心及带代祷。上帝的带领和医治,甚至还以一篮礼物来肯定他对我的爱,不然有谁知道我想吃的是什么?
小病是福,就像约伯说的,从前我风闻有你,现在我经历到你。感谢你,我的上帝。你真是耶和华以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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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 enjoyable read. Do write more, mum.
ReplyDeleteAlso, I think it's extremely important for you to bear in mind that antiobiotics, particularly the broad spectrum ones should not be self-prescribed, it's crucial to monitor the condition following uptake of the tablets. Oral thrush is a very common side effect of inappropriate use of antibiotics so please be more cautious in the future.
Thanks for your doctorly advice.I will be careful next time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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